痒的,忍不住要抽回自己的手。
“不许动!”
“可是很痒啊。”
“痒总比疼要好吧。”
许幻嘟了嘟红嘴儿,小声说:“我宁愿疼一点,最起码能忍得住。”
宁子卿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涂好了。”
涂完药,宁子卿就要给药瓶盖上盖子。
但许幻却阻止了他,并说:“现在换我帮你涂药。”
“我就不用了。”
“你是想感染吗?”
许幻的一句话,便堵住了宁子卿的口。
相比宁子卿的小心翼翼,许幻就粗狂不少,涂药的动作幅度也比较大。
这不是许幻不想好好照顾宁子卿,而是这两年在非洲的经历,让她习惯了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伤口,病人疼不疼,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宁子卿忍了又忍,他不好意思让许幻轻一点,便委婉地问:“我刚刚都帮你吹气了,你怎么都不帮我吹啊?”
那个举动很暧儿昧,许幻是肯定不会做的,她头也没抬地说:“你个大男人,就别那么矫情了。”
哎,人家都这么说了,宁子卿是更不可能让许幻轻一点,只能默默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