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又不太敢的样子。
两个人的表现,让乔帧看不明白了,在旁边嘀咕道:“他们不是医生吗,怎么划个口子也大惊小怪的?”
薇薇安忙拍了下乔帧的头,低声斥道:“小孩子,懂什么。”
小孩子怎么了,也能看出不对劲儿吧!
乔帧摸了摸自己的头,对薇薇安做了个鬼脸。
女佣拿着药箱匆匆走来,许幻道了声谢,便仔细地帮宁子卿涂药,最后轻轻吹了下,
她这一吹,让宁子卿感觉手指痒痒的,心头也痒痒的。
处理好伤口,许幻总算开口说了话,道:“以后要小心点,都这么大的人了,别总是毛毛躁躁的,让人看笑话。”
说话间,许幻的目光落在乔帧的身上,对其昂了昂下颚,说:“你看人家,吃饭规规矩矩的,也不闯祸。”
这个比喻,让乔帧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当下便说:“我从三岁以后,就没再打碎过东西。”
薇薇安在旁边很不给面子地拆台:“啊,那上个礼拜谁打碎个勺子啊?”
“那、那是手滑!”
“手是不是你的?”
“……”
乔帧无言以对,满脸的郁闷。
哎,说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