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盯着天花板,想起刚刚做过的那些梦,便说:“刚刚在睡梦中,我好像看了很多人的人生。那感觉很奇怪,明明与我无关,我却好像参与到其中,而且还特别真实。”
许幻重新坐好,分析道:“你在心理学方面也很有建树,帮不少人解决过心理问题。可能,你刚刚看到的,就是你曾经治理过的病人吧。”
“这样啊,”宁子卿突然想到他曾对厉繁星做过的事,便扭头看着许幻,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秘术,可以操控人心?”
“操控人心?”
“是啊,就是能够通过一些特殊的办法,让人改变心意,并做一些,这人以前绝不会做的事。”
许幻没听过这些,只觉得玄乎。
“你说的那个,叫催眠术。”
有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宁子卿和许幻齐齐看过去,原来说话的,是薇薇安。
她捧着一束鲜花走进来,笑眯眯地对许幻说:“你总算醒了,要不然许幻的眼泪都能水漫金山了。”
许幻嗔怪地看了眼薇薇安,然后将花束接过来,插儿入花瓶里。
宁子卿对她刚刚说过的话很兴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催眠术?”
“就是通过催眠,控制对方的思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