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闷,“怎么了?‘甜美小O’为他帅气多金的老公,多穿几次裙子都不愿意的吗?唉,有点难过了。”
说罢,他佯装出一副受伤的神情。
江鸣恩被这人的自夸给“恶心”住,不过自己创的梗,黑锅也得自己背。
他嗫嚅半晌,才小声地说:“行、行吧,我同意了……好了好了,整一个小委屈的表情干嘛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来着!嘿,你不准扁嘴巴,给我笑!”
他两手举起,快速地掐住了严恺邺的脸颊。
严恺邺轻哼一声,顺势凑了过来,亲在江鸣恩的唇上,又轻得不能再轻地咬了一口。
“早这么乖不好吗?”
与“正经严肃、万事万物无所畏惧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是,严恺邺晕血。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救命啊!就算我从窗外跳下去,就算吃药没用,发高烧而死,我也绝对不要打针啊啊啊!求求了,放过我吧?”星人。
最令严恺邺恐惧的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夫不得不产检,产检不得不抽血,而抽血,又不得不使用粗粗的针管。
严恺邺感觉自己距离原地去世,只有那么一点点——小小迈上一步,就可以达到的距离。
泰恐怖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