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饿虎扑食,江鸣恩懒得按照原先的计划,一步步走了。既然被他逮到了最好的时机,就应该乘胜出击才对。
借着此时的高度压制,江鸣恩轻轻地托住了严恺邺的后脑勺,将人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按在了软垫上。
静止的时间仿佛重新开始流动了,严恺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张了张嘴,试图改变一下现状,好好打个商量。
“喂——小鸣,我们车上,好像没有准备那什么吧?要不……”
“不好意思,没有下次。我想,就现在。”
江鸣恩冷漠地回绝,回手将放在椅子上的背包拽了下来,一连好几个方形盒子,从本就没有拉好拉链的大口子里掉出来。
“……”
严恺邺收回目光,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随后,他无力地笑了笑,声音微小,几近于无。
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严恺邺倏地想起来——
自己昨天进家门前的那一副得意模样,如今看来,是“高兴的太早了”,也真的……太他妈傻了。
即将降落到目的地的时候,车内响起了一声又一声嘹亮的提示音,示意车上的乘客赶快停下手头的事情,收拾好东西,做好下车的准备。
江鸣恩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