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正好,咱们就试试这新型毒品的人体承受能力是多少!这么好的药人,可不是总能遇到的!”
“可是……可是,如果这人死了怎么办啊?老爷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想到父亲对自己的叮嘱,菲儿改口道:“……那就看着他,快死了,就给他注射一点。他什么时候肯松口了,什么时候再给他注射正常计量。”
“是。”
菲儿离开之后,房间内又陷入死寂之中,手下时不时就去探探陆离的呼吸,生怕他死掉。
昏迷中的陆离,感觉身体一阵冷,一阵热,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已经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是总有人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东西,能稍微缓解体内的痛苦。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加难忍的痛苦袭来。
如此反复折磨了三天,陆离知道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了,再这么玩下去,肯定会被玩死的。
抬起血肉模糊的一张脸,陆离对看守自己的人:“去把你们姐叫来吧,我有话对她。”
一听这话,手下如释重负,心想这个榆木疙瘩总算想通了,自己也不用再心惊肉跳了。
当对方匆匆跑出去报信的时候,陆离握着那枚的窃听器,按下了一个按钮,对着它:“鬼,一个时内来找我,不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