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两晋时期,潘安掷果盈车,人群多聚看杀卫玠。
这些美人典故,祸水之说,无论男女,均是倾国倾城之貌。
以前总不知其中三味,今日看来,才发觉书中故事并非夸夸其谈。甚至,不及我此时所见绝色十分之一。
他挑眉勾唇,更觉风情尤甚,晃得我眼前一花,似是要活生生溺死在此容颜之下。有力的臂膀揽住我腰力度正好,清淡冷香袭来,我堪堪扶着他肩膀,再也叫嚷不得,只能弱弱低头,变作那小家碧玉之态:“你这黑炭……”
“还叫我黑炭?你仔细瞅瞅,我可一点都不黑。”
“那叫你什么,叫你美酒?真是醉了。”
“小家伙,因为我好看啊。”他笑起来,笑起来都这样要人命,弯弯的笑眼漾了一池碧波,碧波上是湿湿的水汽,雾蒙蒙叫人看不清其中乾坤。他扶着我靠着墙坐下,我软软瘫在他怀里,感觉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他倒是君子,只松松揽着我,用特别好听的声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七鸢,”我结结巴巴答道,又怕他不知道哪个字,“七情六欲的‘七’,纸鸢的‘鸢’。”
他微微颔首,似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松开我,起身要走,我急忙抓住他的袖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