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暖气很足,我却好冷。
睡意渐渐侵袭上来,我调整了一下睡姿,安安稳稳进入梦乡。
再睁开眼已经是早晨了,厚厚的窗帘隔开了大部分的光,但还有一两缕阳光逃脱窗帘的阻挡,跳到我的手背上。我曲曲手指,看这两块光斑从我的手心跳到我的手背上,再在我的指尖跳来跳去……往上看去,两根笔直的光柱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它们和这光斑一样,都在跳静止的舞蹈。
我凝气在手指,一颗火苗腾地燃起,又扑哧一声,灭掉了,看来我现在已经不具备控制驭火术的能力了……那双眼睛,终究是夺走了我的法力。
这眼睛视力还不错,我身体也未对它产生什么排斥,我打开灯,这周围的一切倒也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始终凉凉的,空空的,像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冰窖,冷寂无声。
我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环视四周房间很大,地板很干净,没有血迹,没有灰尘,包括洗手间也没有积水。空调安静地吐着热气,呼呼地吹到我脸上,我赤脚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每一步都觉得有人在挠我的脚背。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挂着些血污的自己,突然觉得镜子里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