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还是来了吗?”七鸢低眉抬首,喝酒的时候唇角有些笑意,“在最关键的时候,你出现了。一切刚刚好。”
对啊,一切刚刚好,刚刚好。
她靠过来,将半杯残酒送到我嘴边,她低低地说道:“你喝啊,尝尝。”我听她的话喝了一口,这酒十分酸涩,甚至还有些苦,可最后又有点甜,我正回味着,没发觉她正慢慢靠近我,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我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最是动人心弦。
我抬起眼睛看她,发觉她离我离得很近很近,我甚至可以数清她的眼睫毛,一根,两根,三根……
她忽然笑了,但这笑怎么看怎么觉得痛心。
她说:“墨舒你知道阿木吗?”
我摇摇头,她抬手扔掉杯子,杯子碎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她勾住我的脖子重重地压了上来,柔软的双唇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疯狂极致地碾压,人们只道是流水至柔,却未曾想狂风暴雨也令人胆战心惊!
良久,她松开我,两颊潮红,醉眼朦胧,她搂着我笑了,笑道:“你知道阿木吗?那天他也是这样吻我。而我,表情也和你一样……”忽然她哭起来,向后跌坐在瓦片上,我怕她滑下去,连忙谈过身子护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