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危险。)
“我们会尽快到达!”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不淡定了,甚至有些着急,“您现在可以给您的朋友催吐吗?”
我点点头,说道:“我试试。”抬手摁断了电话,将他的双脚提起来,好在他比我稍微矮一些,所以如果胳膊举得足够高,还是能将他倒挂起来的,用力抖了抖,他翻起白眼,吐出舌头,一阵“略”的声音过后,他哗啦啦吐出一堆东西来,我赶紧放他下来,把他挪到旁边干净的地方去,然后找水给他喝,可是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哪有水呢?
我赶紧走回来蹲下,用袖子擦了擦他的嘴巴,度了些真气给他,他的脉搏强了一些,可只是一些,我怕他撑不到救护车来的那一刻,想了想,又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腿上,这样他的呼吸大概就能顺畅了一些吧。
大概二十分钟后,楼下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小男孩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我把jason抱起来,路过门口的时候看了小男孩一眼,说道:“谢谢你。”这时楼梯上已经涌来一些穿着白大褂和蓝色无菌服的医生们,手里抬着担架,我把jason放在担架上,跟着他们一起跑下去。
jason一到医院就被送到了抢救室,一个护士拿着单子过来,要我签字交钱。我想了想,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