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坐起来,阴森森地看了我一眼,把脸上的面具撕掉——果然是木无期,那刚刚给他输生理盐水的那个,应该就是七鸢了吧。虽然她低着头,但她身上那股傲气我可是认得很准。
“你们想干什么到底?”我被他们搞的这些事情弄得都有些烦了,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好好地生活过日子么?
木无期拔掉手上的针头,冷冷地看我一眼:“要你死。”
这个人怎么就是这么固执呢?
“你师父不是我弄死的!他是自杀,自杀懂吗?”我都感觉自己要抓狂了,“我那时候刚醒,法力尽失,如何杀得了你师父?你师父倒是很奇怪地对我行个礼后径直自杀了。我现在,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自杀。”
“拔山是你杀的,你承认吗?”木无期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七鸢夜里在哭,她在哭你知道吗?”他蹲下,看着我的眼睛:“墨舒,你杀了那么多人,晚上能睡得好吗?”
我一瞬间不知如何回答他,拔山的死是个失误,我当时没想杀他,但我也不能为自己的罪过开脱,因为我的确嫉妒过他。
“没话说了吧,啊?”木无期猛然站起来,像个真正的神灵低头对世人的罪行进行审判,“你自杀吧,我不杀你。”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