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了,我不好过问,我兜里也没有纸巾给她擦眼泪了。
云丘撑着伞从门口走过来,问道:“两位施主……哎?沈先生……”我回过头,看见他,颔首道:“不好意思,这次出了那么大事还来叨扰。”
云丘笑着摇摇头,作揖说道:“哪里哪里,师父说有朋相访,未曾远迎才是失礼。现在山上山下天气恶劣交通瘫痪,两位能前来已是不易。”我知道他是看见了我和七鸢浑身泥垢的狼狈状态,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说下去,再说七鸢就要感到尴尬难为情了。
到底是在众位香客中混迹来往的小道士,小小年纪就懂得变通。他将伞高高举到我们头顶,弯腰伸出一个“请”,说道:“二位请进,云丘为二位准备毛巾和热水。”
七鸢还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肯近,抬头看着女娲庙那块大匾,满是复杂的神色。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一用力拽她入怀,揽着她的肩膀大步走了进去。
你不敢进的,我陪你进,你不敢面对的,我陪你面对。
云丘找了个厢房把我们两个安置下之后,就利落地拿了两包衣服过来,然后指着一旁的衣柜说道:“这里面都有毛巾和洗漱用品,沈先生上次来过,您应该也熟悉了,只是这……今天事故发生得突然,把山上的电缆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