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接近垂暮之年的父王。但他仍是有老骥伏枥之心,一两烈酒一口气闷下,豪气不减当年。
他当时放下酒杯,扶正了放在一旁供暖的小太阳,问道:“你从那地方回来,约莫也快一年了,一直不见你有什么大动静,今后打算如何?”
“建功立业。”这四个字冲到嘴边,我没管住,就吐露出来,冶溪大人看了我一眼,冷笑道:“这种糊弄别人的话,如今还想再来糊弄我?别忘了你的兵法是谁教的!”
“五柯惶恐。”我行了个礼,心里却并没有多惶恐,“男儿志在四方,而我,已经见过四方,自然是应当报效国家,为国建功立业。只是这话说的人多了,真正做到的人就少,久而久之,就容易被人当做是糊弄人的话了。”
冶溪大人笑了笑,说道:“你小子,回来一趟倒是油嘴滑舌了,跟谁学的,七鸢那丫头?”
我摇摇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壮硕凶残,有时却心细如发感情细腻的老虎精,他不仅油嘴滑舌,还特别会甜言蜜语呢。
就是下场不太好。
“话说……七鸢那丫头,真死了?”
我心里一震,没想到他竟会怀疑我,我扭头看去,发现他目光如炬,炯炯有神。慌乱中我别过头,嘴巴永远比脑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