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爱信不信!”说罢我拂袖而去。
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去找她母后寻求真~相,蛇后爱~女心切,断然不会将此事迁怒到我头上,故而今晚到底能不能吃上这顿饭,都难说得很。
漫步走到东宫别苑的时候,已近黄昏,恰好看到茹芽匆匆从侧门跑出来,看了看四周,就往一旁的竹林里跑去了。她何时这么慌张过?我心下有几分好奇,就跟随了上去,顺手捏了个隐身决。
仔细说来,隐身决不是多么难的法术,入手极为容易,我当时学了一个月便能将全身上下都变成透明模样,可难就难在隐去呼吸和内在心跳。这个是自身机能所控制的,不大好成功,还有就是虽然是隐身,但走路行动绝不可发出一丁点声响,不然若是碰上耳力敏感之人,就极其容易暴露。
即便法力高强到可以隐匿自己的行踪呼吸,那也需万事小心。
可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忘记了呼吸。
那是个极美的女子,美到那些惊艳才绝的成语和诗句在她身上,都显得浅薄苍白——她的每个角度都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就盈盈地站在那里,比荷要亭亭,比竹要清肃,比柳还婀娜——总之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忘记了我身在何处,我也忘了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