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隙。他们那些蛇啊,都是会见风使舵的,一个个见你盛宠不再,可变着法儿地欺负你呢,你倒好,反倒是把自己把柄给人家抓着了。”
七鸢摇摇头,温言说道:“大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给他们添了衣服,让那些打仗的将士怎么办?现在不是别的时候,现在是冬天。冬天蛇最容易冬眠,杀伤力几乎为零,如果墨舒趁此机会一举入侵,那可就势如破竹了……”
仲绉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过了半晌,她问道:“你实话告诉我,墨舒这次,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
这次七鸢也默不作声了。
怎样才肯罢休,怎样才肯罢休呢?
墨舒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祝融和共工的记忆也全部苏醒。
可是大局已定,共工已经死了,五柯已经死了。
墨舒当年所蒙受的冤屈,岂是血流成河所能洗刷的?
“怕是……要灭族他才甘心。”
城头的旗帜猎猎呼啸,紧紧裹着浅粉色羽绒服的女子身姿瘦弱,像纸片人儿一般轻飘飘地上楼,被风掀得一后退,好像不胜风力,光是远远看着就让人心中激起吴树林怜爱之情。
女子鲜嫩如削葱的手指此刻被冻得有些发红,但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