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爷爷我给喊出来,你也好意思说是被我打笨的!你看看人家小辰辰,虽然也没有得诺贝尔奖,可是人家不仅能管那么大一个集团了,还能喜欢女人了,你就不能学学好?”
原本在一旁拼命揉耳朵的“小辰辰”,莫名中枪,此刻已经是满脸的黑线,被木老爷子“表扬”的体无完肤。
他趁着木青被老爷子打的抱头鼠窜的功夫,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晨光微露,天色渐亮。
折腾了一夜,病房里,上官凝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氧气面罩,手上插着针管,发出细微的均匀的呼吸声。
景逸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她没有插针管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看着她就在自己身边,虽然呼吸依旧有些微弱,可是脉搏却跳动的有力,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终于渐渐消失。
她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原先红润的唇,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着让人心疼。
一瓶接一瓶的药剂,顺着针管,进入上官凝的身体里,一天一夜过去了,上官凝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景逸辰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生怕她再次出现什么意外。
木青每次来给上官凝检查身体,景逸辰总要问“她怎么还不醒?”“她什么时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