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多成功！”
小鹿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你心太软了，这种人直接杀了就是了，不需要瞻前顾后。”
上官凝摇摇头：“杀人哪有那么简单，她没命了，我也得跟着进监狱，为了她那样的人，不值得葬送我自己。”
人命在小鹿看来很不值钱，她杀人无数，却一直都能逃脱，说到底，也不过是有景家给她撑腰而已。
当然，按照小鹿的性格，就算没有景家撑腰，她也一样会杀人的——她不在乎别人的命，也不在乎自己的命，是生是死，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就自己一个人，死了也不会有人为她落泪心疼。
病床上，上官柔雪嘴皮子都快说破了，赵安安还是在质疑她。
“……你真的不恨阿凝？那你昨天怎么还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势，我觉着你昨天跟唐韵两个是想要我们俩的命吧？还是说我眼花了？记忆错乱了？”
赵安安把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拿在手里把玩儿，一根手指在锋利的刀刃儿上轻轻滑过，露出一个恶意的坏笑。
上官柔雪看着她露出森白的牙齿，像是要吃人一样，急的满头都是汗，却拼命忍住骂人的冲动，用她平生最无辜可怜的语气道：“安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被迫的。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