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弱弱的喊疼,哭的梨花带雨,顺势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和怜惜吗?
舒音轻轻的摇头:“少剂量的麻醉剂对我不起作用,只有强效麻醉剂才行,不过这个没必要,你放心动手就行了,忍不住了我就告诉你。”
景睿微微一怔,麻醉剂对她无效?
是因为以前用过太多,身体产生抗药性了吗?
还是说,她体内的病毒,提高了她的抗药性?
不管是哪种原因,这都足以证明,舒音曾经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景睿心中微微一疼,却什么都没有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舒音有,他也有。
所以他不会去追根究底。
他动作尽量放轻,利落的给舒音清理伤口,消毒,上药,然后包扎。
包扎的过程中,景睿的手指难免会触碰到舒音的皮肤。
肌肤相触的异样感,竟让舒音觉得连疼痛都减轻了大半!
景睿刚开始还是一心帮她处理伤口,到后来,目光却总是被她的大腿所吸引,手指也若有若无的轻轻抚摸她细嫩的肌肤。
她是景睿见过的,皮肤最好的女孩子,也是他见过的最白的女孩子。
连北美许多白人都没有她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