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就会乖乖缴械投降,但他没有那么做,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或许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保命的工具,就说嘛,工具人就该有工具人的自觉才对, 妄想什么呢。
宋寅之悄悄抬头,看了眼窗户。
那个高大的身影透过薄薄的窗户纸于烛灯下徘徊, 背影看起来稍显孤独。
宋寅之铁下心, 直接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但……心里就像有个小疙瘩,长在碍事的地方,总也不得劲。
半晌,宋寅之把被子拉下去一点,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也不知道是下午三点还是凌晨三点,自己眼睛很疲惫,但脑袋就像刚打了兴.奋剂,越睡越难受,索性起身。
他深吸一口气,望着房间里的布景开始发呆。
房门突兀地响了几声,他以为是封祁过来讨饶的,于是想也不想地骂了句“一边儿去!”
“寅之怎么这么大火气呀,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
结果一道娇俏的女声传来。
宋寅之赶紧翻身下床,暗骂自己愚笨,走过去一开门,果不其然,门口站的正是那绝顶妖艳的头家娘。
“对,对不起,我不是说您的……”宋寅之赶紧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