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声冷笑,声音尖细刺耳:
“这几日没过来请早安,合着是和你那位金屋藏娇共度春宵了?身上全是他的气味,恶心。”
宋寅之恶寒,原来自己在头家娘眼里一直都是这种形象,“恶心”一词都用上了。
虽然但是,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这几天其实我都在房间里学习来着,不是您想的那样……”宋寅之声音细若蚊吟,不仔细听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学习,有什么是需要你学习的。”封母暗含讥讽,“还是说,躲在房里学那些腌臜之事。”
话柄刺痛了宋寅之,他禁不住皱了下眉头。
其实真的是在努力学习不是么,起码对于封祁来说是这样的,朝九晚九一刻不停歇,九点后还要学习绘画艺术,这种坚持度换别人未必能做到,而封母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只知讥讽,哪有这样当妈的。
“历史文明四十五亿年,封……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您也不必这样咄咄逼人。”
不知为何,这要是换做挨嘲的是自己,宋寅之一般就“行吧你说得都对”,但别人这样误解封祁了,宋寅之就有胆子和他摆事实讲道理。
“先不说这个。”封母抬手挥了下,眼前的屏风缓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