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梗的时间一旦错过就不如不接,戈良半张着嘴梗在原地,也只好认命地撤下准备好的手卡。面上仍带着和气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胳膊,扯着副咖住持退到一边,将舞台彻底让了出来。
没有理会他的尴尬,穆景向前一步,站在了话筒前。
他的左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右手捏着麦克随意站定。垂了目光静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略略抬了头,目光就落向了一片漆黑的观众席。
光芒从他的头顶打下来,将他面部的轮廓用光影鲜明地勾勒出来,原本寻常的五官也在那一刻被光明和黑暗共同赋予了耀眼的立体和生动。
说不清这样简单的动作里究竟藏着什么奇妙的韵味,却又分明桀骜明亮得叫人胸腔发烫。举着灯牌的小姑娘们难以自制地尖叫起来,声浪同光影纠缠,铺开了一片璀璨的光芒海。
“在我身上,没有运气这两个字。”
穆景的声线通常都是明快清亮的,这一次却仿佛压低了不少,始终刻意忽略的磁性被话筒准确地捕捉,又通过音响无限放大,像是某种不容篡改的厚重宣言。叫台下的观众们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连低语的声音也淡去,只剩下一片奇异的宁静。
“我看过上千部电影,做过一屋子的笔记。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