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触目惊心,叫人看一眼都忍不住跟着疼。
封林晚忍不住抿了抿嘴,无奈地叹了口气,照着他的头顶轻拍了一把:“这样了还说没事?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先去医院再说。”
“封师哥,我真没事——万一叫黎老知道,说不定就管我管的更严了。”
穆亭澈利落地把衣服穿好,又当着他的面活动了两下胳膊。封林晚却显然不买他的账,板了脸色取过门口的羽绒服替他套上,单手揽过他的肩,小心地避开了背后的伤处:“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就说咱们出去取点东西,黎老不会多想的。”
他的车就停在了楼下的停车场,走几步就能到。拉着穆亭澈不由分说地一路上了车,把暖风打开,又细心地替他调整了座位的角度:“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得厉不厉害?”
疼自然是疼的,可也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穆亭澈侧过身靠在椅背上,笑着摇了摇头,车里也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气,叫他的嗓子又有些发痒,一时也不敢贸然开口。生怕再咳嗽上两声,又要被这块担心过度的小木头拽到呼吸科去转上一圈。
“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他们总说我严肃的时候吓人,我不是故意想凶你的……”
见他不说话,封林晚只当他是赌气,轻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