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我对人的恶意还是挺敏感的, 他对我是有敌意, 可也没这种坏心。”
穆亭澈托着下颌轻轻摇头, 若有所思地敲着床沿,神色却始终没有轻松下来。
怕他滚了针, 封林晚握住了他打着吊瓶的手, 目光沉了沉:“就算没有坏心, 他这样的行为也已经可以负刑事责任了。老师是因为有外挂才能顺利脱险, 可如果换了个人呢?”
“话是这样说, 可我毕竟确实没出什么事。为了这种原因就去这么往死里逼一个后辈,就算道理说得通, 我也实在很难做得出来。”
迎上他的目光,穆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极轻地叹了口气。
他跟陆乔几乎已经差了一个辈分, 当惯了老师,就算对着再顽劣的学生,第一反应也总是教育引导, 少有锱铢必较以牙还牙的时候。
他是打算给那小子长长记性,叫他知道做事冲动胸襟狭窄的后果有多严重,可也从没想过真要揪着不放,甚至把这种事这么大张旗鼓地捅到公众面前去。
“我原本是打算自己去见见陆乔,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如果真的冥顽不灵,再下猛药也不迟。”
病房的床毕竟没有家里舒服,穆亭澈挪了几次,才给自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