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饶有兴致地挑眉追问:“怎么就不能是我?”
张海涛说不出话,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在衣服上蹭了两下满是冷汗的掌心,忽然扯着耿波一把起身,磕磕巴巴地开口:“穆,穆少——我们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封教授,今天带了些东西,不成敬意。改日,改日我们一定再备厚礼前来拜访。局里还有会,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竟也顾不上再客套,拖着耿波就匆匆离开。留下还在状况外的穆亭澈坐在沙发上,迎上封父眼中的笑意,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吉人自有天护,你是个有福缘的孩子。”
封父淡淡一笑,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把那一礼盒精致的点心拎到茶几上。毫不顾惜地随手拆了封,往他面前推过去。
“好了,吃些点心,把牛奶喝完吧。要再长高点,最好再壮实些。你现在这个样子,震慑力实在太弱了,怪不得人家都当你做软柿子,谁都想上来捏一把。”
又被戳了痛处,穆亭澈的面色止不住的一苦,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捡起块点心咬了两口,又完成任务似的狠狠灌了一大口牛奶。
望着这个小家伙的动作,封父的眼里就更多了些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