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四周几个看起来精瘦的汉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他被口罩遮住的唇角扯了扯,“方便吗?”
话一出口盯着他看的汉子目光更炙热了,好似他是片等待上烤架的五花肉。
季盛瑜放下油条,扯过纸擦干净手,他的目光在贺森凉露出来的眉眼上停留了一瞬,“随意。”
老板端着豆浆包子颤巍巍地放到了贺森凉的面前,老板站直身体看着他欲言又止,转眼看见季盛瑜似有不悦的神色,立刻见着恶鬼似的疾步走了。
看见面前热乎乎的豆浆包子,贺森凉犯了难,他现在牙口不好使,偏偏想吃,控制不住点了这么多,叹了口气,摘下口罩,端起豆浆喝了口。
温热的豆浆入口第一感觉好喝,满足,随后痛苦接踵而至。他的后槽牙造反了,被温热液体触碰到智齿撑裂的牙龈,瞬间疼的他热泪盈眶。
仅仅是热泪盈眶已经不足以表达智齿对他的热爱,他感觉到自己另一边的后槽牙也开始隐隐作痛。如果地点和自尊心允许,他想抱着自己的脸痛哭一场。
他忍了好半天,才把泪水给憋了回去。长舒了口气,拿包子的时候不经意扫见了对面人,发现对方忍笑忍的极其辛苦。
“憋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