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就是他自己,画稿上对于人像周围的场景勾画潦草,他却通过那几笔潦草的线条搭建认出了那是他去医院看牙时遇见人贩子的早点铺。
程裴看他神色不明,忍不住问,“真的是你?”
贺森凉淡淡的嗯了一声,“是我。”
“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要让人出丑吧?”程裴问。
“我的心胸有那么狭隘吗?”贺森凉反问。
“恐怕是有,当年谁因为一个香蕉派狠狠整了我一星期啊。”程裴说。
被揭了老底的贺森凉依旧面不改色,他夺过画本,行云流水的翻了一遍,整个画本除了没画的空白页,前面十几页都是风景建筑速写,只有他那张低头垂眸戴口罩的人像速写鹤立鸡群着,十分显目。
他似乎又感觉到自己的牙抽风似的疼了下,从画稿的角度来看,画画的人在他的对面,而当时在早点铺里唯一在他对面的人只有那个和人贩子一伙的少年,想到这里,他牙更是上赶着给他找不痛快的疼了几下,人贩子的报复心都这么强?只见了一面,他连名字都没说,人就把他的学校班级给查清了。
“你知道这人什么来头吗?”贺森凉举着画本第一页龙飞凤舞的签名问。
“不知道,就听说来了个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