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瑜头也不回的走了,季昕惠看了地面很久。
不同的出生,会注定各自的起点不同,奋斗的方向不同,从而导致地位悬殊。地位上的悬殊在天时地利人和情况下可以翻身上位,但这种时机少之又少。多数人都是走在上位途中而被压的翻不了身。
季昕惠胡乱擦了几下脸,她深呼吸几口气,将眼睛里的湿意压了回去,她会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现在的地位的。
季盛瑜手撑在桌子上低头看着自己新拿来的凳子,他撩起眼皮笑盈盈地问,“这次,凳子不会又莫名其妙的出了问题吧?”
贺森凉扭头看他,眼神在他新搬来的凳子上溜了一圈,“你要不放心,站着上课啊。”
季盛瑜还就不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自己的凳子再做点什么,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了。还双手撑在桌子上前后摇晃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毁坏的迹象,他放心了。
“看来上次是个意外。”他说,贺森凉理都不理他,眼瞅着要上课了,在多本书的旁边摸出了自己的笔,刚上手他就感到一阵凉凉的,有点黏糊糊的液体,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晴天霹雳。
贺森凉看他一脸懵逼的僵坐在那,就知道他肯定握住了那根涂了胶水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