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什么。”贺森凉声震立地的说,怕季盛瑜不信,还补了一句:“真的。”
“行了,逗你的,高以是我表弟,过两天他就走了,放心,你不会和他有过多接触的。”季盛瑜也没打算让高以和贺森凉有过多的接触,毕竟贺森凉是真小心思多,而高以是真的小心思多,
两者的区别就如同小巫和大巫。如果贺森凉知道季盛瑜和高以一起长大的所有事情,他就能明白为什么季盛瑜对他的那些小把戏一点都不吃惊愤怒了。
贺森凉知道了高以是季盛瑜的表弟,并不能完全放下戒备心,“表兄弟最多情了。”
季盛瑜:“……”
这种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说,表兄妹最多情了。他没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先前拨弄过的风铃上,人和人脑回路存在的差异,有时候一个银河都不足以比拟。
“你看,你心虚了。”贺森凉见季盛瑜不说话,趁胜追击的说。
季盛瑜彻底无奈了,“我哪里心虚了?”
“所有的感官都在表明你在心虚。”贺森凉隔空点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以及嘴巴,犹豫了下
还是顺势点了他的耳朵。季盛瑜眯着眼盯着他,目光随着他手指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