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森凉打赌那天起,所有的小动作恶作剧都停了,他忽然间有点不习惯,可想到接下来三个月极有可能每天都处在随时随地解除恶作剧的状态里,不知怎么,他隐约还有点小兴奋呢。
贺森凉说到做到,晚上六点,他拖着行李箱敲响了季盛瑜的房门,他百般无聊的靠着墙等着季盛瑜来开门,季盛瑜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点,他的背刚靠上墙,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被忽然扫地出门的思绪,门就打开了。
季盛瑜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朝他轻而寡淡的一笑,“进来吧。”
不用季盛瑜多说,他拖着行李箱进去后,自己从鞋柜上翻了双新鞋穿,季盛瑜看见他的动作,饶
有兴趣的问,“你怎么知道那双就是新鞋?”
贺森凉似乎意外他会这时候搭话,朝他瞥了一眼,把还没放到地上的鞋子翻了个底朝天,“鞋子很干净,还有股刚拆没散开的新鞋子的塑料味。”
季盛瑜等他换好室内拖鞋后,领着他到朝阳的房间前,推开门指着房间说,“这是你暂住的房间,里面有独立卫生间,床单刚换的,用不习惯你就自己再换吧。”
贺森凉兴致缺缺的扫了两眼,从他站的位置望过去,房间应该很大,有个朝阳的飘窗,飘窗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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