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凉问,“没什么问题我们继续说。”也不给季盛瑜反驳的机会,他头脑清醒,思路严谨的说,“而,我最想做的,一直都没变过——把你从我同桌的位置上踢走。”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执着于自己一个人坐两个人的座位,你可以为我解答下吗?”贺森凉说到了这个问题,季盛瑜趁此机会把自己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他又接着问,“如果说,你不能把我从同桌这个位置上赶走的话,你会怎么样?自己重新去别的地方开辟新天地吗?”
“你问的这些问题,等月考成绩出来,你把我同桌位置让出后,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案。”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季盛瑜真心不想给他浇冷水,相信等成绩出来后,他会目瞪口呆宛如智障的失语。
“其实不用,你现在告诉我也一样。”季盛瑜说。
“怎么会一样?”贺森凉奇怪的问,那时候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向他解释,现在,贺森凉把目光从操场的塑胶跑道上挪到季盛瑜的脸上,“那时候肯定不一样。”
“哦,也是,肯定不一样。”季盛瑜赞同的说,可惜贺森凉没从他的语气里品出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寻常,贺森凉的想法肯定和季盛瑜的不同,但又是相同的。两人心里想的都是:那时候自己俨然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