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而又沉重的挪开了目光,这种无声而又明确的答案让贺森凉惨笑出声,“我懂了,给你添麻烦了,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无微不至的照顾了我两个多月,我该感恩戴德。”
贺森凉流过两行泪后,泪腺像是被人为堵住了,虽然他很难过,很想大哭大喊一场,然而脑海的理智与内心的尊严不允许他这样。他仅仅是用红着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人,那种眼神比梨花带雨的美人还要让人心疼。
季盛瑜转开目光后盯着墙壁上的装饰画,对贺森凉的话不应一句,生怕自己看一眼贺森凉就会将心底所有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而目前的自己根本没有资本和他爸做争斗,更别提拿到自己婚姻自主权。
“我不仅不感恩戴德,我现在这举动应该是恩将仇报了吧?”贺森凉哑着嗓子说,“你放心,为了报答这两个多月的照顾,我会好好学习,让你答应校长的事情漂漂亮亮的完成。”
贺森凉闭了闭眼,“我有最后一个条件。”见季盛瑜不答,他说,“你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他猛地上前,对着那张抿的很紧,一晚上只会说不是的嘴唇亲了上去。贺森凉的感情世界犹如白雪堆砌的纯白世界,对这种可以说是很亲密的事情还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回。
他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