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稿,贺森凉涨红了脸,他扭头看着季盛瑜,抿紧了唇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季盛瑜,看他这样,更是往找死的路上撩拨。
“想知道那张画我是怎么画出来的吗?”季盛瑜说。
贺森凉沉默的看着神色正经的季盛瑜,不发表任何言论,季盛瑜像说单口相声似的接下话茬,“我不告诉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撕走那张画么?”
季盛瑜撩起眼皮子看他,见他还是僵着背一脚放在台阶上一脚放在客厅的地板,踩着步子朝他靠近,皮鞋和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不知是季盛瑜无意还是有意,每一步的声音都异常清晰。
脚步声渐渐从清晰到响亮,季盛瑜的声音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缓缓而出,“因为啊,我啊……”未完的话还没出口,季盛瑜整个人已经贴近贺森凉,微微倾身,靠近他的耳边,耳语呢喃的说完剩下的话,“我想用那张画自我/慰/藉,那是当年我倾尽全力才能画出的你最好看的样子。”
贺森凉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激灵,他身形一晃,从季盛瑜的身前转开,另一只脚随着重心转移的跟着上了一层台阶,转身看着和他此时等高的季盛瑜,“说完了吗?”
季盛瑜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这句话都没能让贺森凉变脸色,从他进客厅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