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瑜再次叹了口气,“我慢慢收购公司董事会的散股,一边装模作样的伏小放低姿态,让他觉得我的生意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渐渐生意做大了,他发现了不对劲,那时候他已经对我无可奈何。”
贺森凉直挺挺的站在台阶上听季盛瑜说这些,心里微微动容,原来这些年他也过的不容易,贺森凉自己也是从创业走过来的,本身创业就是件极为困难又要讲究运气和际遇的事。季盛瑜不仅要注意这些,还要注意他那个随时会给他釜底抽薪的爸。
“我拿到了自己的婚姻自主权,立刻就来见你。我和他说,我喜欢男人。”季盛瑜说,“虽然他没答应我能容忍我和男人在一起,甚至还摔掉了我高价拍回来的唐三彩。”
最后一句话隐隐有些委屈的味道,贺森凉脸色阴晴不定,“所以,你现在是怎么?”
“我现在是在告诉你,我要追你啊。”季盛瑜理直气壮的说。
贺森凉冷笑,“你追我?”
季盛瑜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觉得自己配得上一表人才这个词后,方才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点头之际脸上的神色颇为慎重,深邃的眼睛更是盯着贺森凉不放,大有狗见了肉骨头的□□。
“就凭你?”贺森凉再次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