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撇了眼台上正口若悬河的和站着的负责人你来我往交战似的潘绍,“你要这么说你自己,那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看吗?”
贺森凉:“……”
好得很,拐弯骂人还不忘把自己摘出来。小伙子,真会自夸。
“我不想露脸。”贺森凉说,“谁能保证在这里见过我的人,出去后不乱说?”
高以不明白贺森凉为什么会在意别人讨论他的脸。在高以看来,贺森凉的长相除却比寻常男人好看精致了点,也没有其他的不寻常地方了,该有的地方一个不少,该多的地方一个没多。
“你怕别人乱说你的脸?”高以简直要笑,“为什么?”
“因为不像一张男人该有的脸。”贺森凉说。
高以笑了,甚至可以说笑的有点夸张,以至于眉目弯弯,左脸颊上的酒窝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其笑容的灿烂程度让贺森凉打从心里发闷。
“你笑什么?”他问高以。
高以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许久,收回了脸上所有足以表示其喜悦的痕迹,“我是笑你对自己脸的定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张脸好得很,说你不好的人大多数出于嫉妒,嫉妒使人口不择言,不要放在心上。”
大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