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森凉按在肩上的手,“生在季家,永远体会不了双全的亲情,无论是父母给予的长辈亲情,还是兄弟姐妹带来的手足亲情。”
“所以。”季盛瑜注视着眼前贺森凉的脸庞,“唯有我心上的那一点特殊的爱情,最重要。”
贺森凉也在注视着季盛瑜,他的神色从开始听这些话就很平静,季盛瑜的话说完了,他唯一的情绪波动便是眨了几次眼睛,季盛瑜把自己的内心剖析开来,清清楚楚的展现出来,推心置腹的冲击让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心如磐石,我自巍然。
季盛瑜叹了口气,扣好衬衫扣子,把衣服塞进裤子里,“回去吧。”
“嗯。”贺森凉轻声应了。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贺森凉家外,等贺森凉下车后,季盛瑜就把车开走了。按照之前季盛瑜的脾性来看,这位爷今晚上不应该这么轻松的就让他回家了才对。贺森凉脱下外套,甩在了肩头上。
晚上季盛瑜说的那些话在他耳边盘绕,贺森凉洗过澡坐在床上,他很清楚自己对季盛瑜的感情,
事实胜于雄辩。他往前推六年,往后推六年,都未能找出一个像季盛瑜能让他心动的人。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晚上面对季盛瑜真挚的告白时,他却完全开不了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