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被关的震天响,睡在窝里的跳蚤睁开打盹的眼睛,抖动着耳朵,只听二楼传来它主人暴怒又克制的声音。
“季盛瑜!你把我衬衫撕坏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没事,回头给你买几打。”
“你当买啤酒啊?这是定制款,定制款,嘶,你手往哪里摸?臭流氓…你…”
话未说完已被封了口。
跳蚤张着嘴打了个哈欠,耷松着耳朵又趴回了原处,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原定下午给潘绍打电话的事情也泡了汤,贺森凉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钟,始作俑者倒是冠冕堂皇的坐在楼下,逍遥自在的看着电脑打着电话。贺森凉醒来时,不知时间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慢吞吞的下了楼,发现家里不止季盛瑜一人在,厨房里赫然有位修长挺拔的身影,他站在楼梯口仔细瞧了半天,认出厨房里的人并不是他所猜想的被抓来当壮丁的高以,而是上次在B市,他被迫性不告而别的程裴。
贺森凉不顾自己身体还不算利索,疾步走进厨房,在季盛瑜看来,贺森凉那瞬间宛如一阵风刮过。
“裴裴?你什么时候到的?”
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正在切菜的程裴吓了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