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细想,骏马爬上一个陡坡,又往下猛冲,风更大了,二公主冷得全身发抖,牙关打颤。男人低头,女人一头散乱的青丝随风狂舞,甩在他脸上,出于意料的疼,却也带着一缕他生平未闻的清香。
感受着手中那一掐就断的纤腰,男人空出一只手扯开衣襟,下一刻便将二公主完完全全搂到怀中,再收拢被风吹散的厚重衣袍,将二公主连人带脑袋都挡住。风声没了,男人特有的粗犷气息潮水般汹涌而来,有暖意,也有淡淡的汗味儿。
二公主浑身僵硬,这人抢她又有照顾她的意思,他到底是谁?
骏马狂奔,二公主娇生惯养,一番颠簸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当马终于停下,二公主虚弱地只剩勉强睁开眼睛的力气。眼前的男人衣袍没了,二公主急着看向外面,看到一座座匈奴大帐,而她面前的这个,最大。
男人突然下马,二公主刚要扶住马鞍,腰突然被人攥住,天旋地转,转眼间重新落到男人怀里,竟然打横抱着她。二公主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过,感受着附近其他匈奴人的注视,二公主拼尽力气挣扎。
对男人而言,她这点力气还不如刚出生的羊羔。男人讽刺地笑,抱着她大步跨进王帐,帐中陈设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用眼神示意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