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完,不过,菜色保留了冷家传统,以清淡为主,峤子墨不时为云溪布菜,不着痕迹地看着她对哪些菜色多看了几眼,老爷子在一边暗自观察,细细点头,倒是从头到尾没提要喝酒的意图。
云溪心中阿弥陀佛了一声,以老爷子今天的作风,看来是准备等冷家人所有男丁统统在场再一次性发力。
上次堂姐嫁人的时候,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虽说对方来头不小,可整个冷家上下的男人可是直接在酒桌上把准新郎干脆放倒,按他们的话来说,男人,只有喝醉酒之后才能露出本性。
这话,云溪保持中立,不发表任何意见,不过根据往上数二十年,整个冷家所有嫁出去女儿的经验来说,直接将人灌倒那是惯例,由不得人说一个“不”字。鉴于峤子墨此人从来高贵冷艳的作风,云溪很少看他喝高度数酒,只怕,和家里这群从军队锻炼出来的“前辈”们比起来,呵呵,她眼睛微挑,满是幸灾乐祸。
眼前的白瓷碗里,又被某人捡了一筷子西芹,云溪皱了皱眉,却听峤某人静静道:“不要挑食,多吃素菜,营养好。”
老爷子乐呵,继续乐呵,像是一尊弥勒佛一样。肃杀严厉的眼底一片明媚,转即抬头看了一眼远方,他最爱的孙女,最像他老板的孙女转眼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