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再者,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并没有半分痕迹可循,就算有流言又怎么样?
等得知那本古籍被礼部尚书买走,苏璃终于松了口气,决定去见贺彦章。
贺彦章正在发愁甚嚣尘上的流言蜚语,坐在书房中愁眉不展。
“彦章……”苏璃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彦章!”
“阿绯?”贺彦章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四处张望:“阿绯你在哪儿?”
“彦章,你不必担心我,我没办法护着你,你万事小心。”苏璃声音里十分惊惶,“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解决,现在只能传音给你,你切记小心……不好!”
最后一声惊呼,任贺彦章再怎么呼唤,也没有半点声息。
“阿绯,阿绯!”他这才真正的惊惶起来,踉跄着奔出门站到大太阳下,仍旧感觉浑身发寒。
“状元郎好手段,这小丫头倒是对你情深意重。”苏璃掐着嗓子,模仿出阴恻恻的老者声音:“只可惜落在我手里……”
“你是谁?把阿绯怎么样了?”
“我是谁?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贺彦章静立良久,再没有声音传过来,心里愈发绝望,忍不住踉跄着坐到地上,把头埋在一片阴影之中。
“阿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