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负重?!”池敬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不可置信的瞧着顾子安腿上露出的东西,他父亲好歹是局长,这些事儿,他怎么也知道一些,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
他瞬间大受打击,本来以为顾子安只是比他跑的快一点儿,体力好一点儿而已,结果,搞了半天,人家是天天带着负重再跑!
正想再看清楚一点儿,傅恒之回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动作迅速地将裤腿放了下来,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薄唇紧抿,深藏的眸中有着毫不遮掩的心疼,目光定定地望着她,沉闷的道:“要戴?”
他早已经忘了自己第一次戴这着些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但,每天在军区听着新兵训练的哀嚎,时刻提醒着他,很疼,很累……明明是同样的东西,放在人儿身上他却觉得异常的刺眼,心头那不可忽视的感觉,磨的人生疼生疼。
顾子安忽然有些晃神,她记得,在缅甸的时候,他似乎也问过类似的话,那时她点头,他沉默,她回过神来,看着固执的还在等着她回答的人,清亮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不放过男人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面上却没有一丝异样,同样点了点头,浅笑道:“要戴。”
傅恒之脸上顿时一黑,转头就走!
就在顾子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