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笏。他面上没有什么波澜,抬了抬手道,“下官正准备步回府中,抬眼便碰见了侯爷,不知侯爷可愿一同?”
萧让沉吟片刻,看向一旁的流云,流云当即会了意,将萧让的宝驹牵了下去。
一文一武,官服一青一红,两人行了片刻,便已经步出了宫门。
“今日金銮殿上淮南王爷之事,不知侯爷怎么看?”沈阶开口道。
萧让冷哼一声,“吴氏一族全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如今自以为有了中宫皇后坐靠山,便不知道自己的骨头几两轻重了。”
沈阶叹了口气,“可坏就坏在,吴氏以淮南王府的家事发难,恰恰找准了如今淮南王爷不在京中的时机,正主儿都说不上话,纵使旁人想帮一二,也是不好插手的。”
萧让道,“这些人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吗?新帝才刚刚入主金銮殿才几天?就出了这档子事儿,明摆着是给皇上施压。”
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倘若新帝处理不好此事,便是授人把柄,以后又怎么给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做好表率?
这两天,萧让为这给淮南王洗脱“冤屈”的事儿没少发愁。只见他面色微沉,开口道,“如今淮南王妃还怀着身子,好在淮南老王妃身子还算硬朗,这等内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