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以柔然之礼安葬了,然后再亲眼看一看她跟我说过无数次的塞外风物。”
既然她先一步走了,他只能用以己之眼,去看遍她曾看过的风景。
萧让闻言,神色已是不忍。
顾熙言听到此处,亦是沉痛非常,“王爷,承祉尚在襁褓之中,她已经没了母亲,父王怎能不再身边?”
“承祉的眉眼长得像极了公主。”淮南王苦涩一笑,“每每看见她,我都忍不住想起公主是为本王而死。”
说来可笑,回京这么多天了,他甚至都不敢抱一抱承祉。
“去一趟塞北也好。”萧让抿了抿薄唇,“只是莫要回来太晚,等到承祉长大了会说话了,我怕她不认识你这个父王。”
淮南王闻言一笑,轻摇了头道,“怎么,你们夫妻俩孩儿还未出世,便惦记起本王的女儿了?”
此话一出,顾熙言亦是破涕一笑。
淮南王接了酒杯,一饮而尽,萧让端起酒杯,同样饮尽。
只见淮南王又斟了两杯酒,递给对面儿的萧让,“萧彦礼,你我兄弟二人五岁习剑,六岁骑射,习武读书,日夜不辍。为的是戮力上国,匡扶社稷。临阵制胜,不使将士枉死,流惠下民,不使百姓困顿。”
“如今新帝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