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此乃长辈们对孩子前途的一番祝愿而已,不必过于较真。
那厢,顾熙言靠在男人胸前,开心不已,“还好!还好抓了支毛笔!我真怕毓儿今日抓到兵器之类的,万一毓儿将来长大了也要上沙场,你们成了上阵父子兵,岂不是要我日日夜夜的忧不能寐!”
“不会的。”
萧让含了抹笑容,抚着她如玉脸颊,“毓儿很乖的,我也会很‘乖’的,我们父子二人,定会叫你省心的。”
顾熙言闻言,明艳的面容上绽开一朵笑来,玉手锤上了男人的胸膛,“又不正经!”
那厢,小包子伏在顾老爹的肩头,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桌案上那把金光闪闪的小弓箭,发了一会儿呆,转眼看到自家父侯和母亲如胶似漆的模样,小包子吧唧了下嘴,蹬了蹬小短腿儿,在顾老爹怀里翻了个身。
哼!宝宝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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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光阴荏苒,年复一年。柳树新抽了青葱枝丫,桃花新历了数岁荣枯。
永宁四年。
越州,萧家军营,跑马场。
“松手,给我!”
“不要.......不要嘛.......”
萧让闭了闭眼,压抑着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