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自马上倾身,把手中丝帕往顾熙言怀中一塞,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那帕子用料很好,似是市价千金的鲛人丝,右下角还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木芙蓉。
顾熙言站在原地,手里握着那方丝帕,面上渐渐升腾起漫天红云,直蔓延到了衣领下的脖颈处。
握着丝帕,竟是不知道该丢了,还是该拿着!
.......
决赛开始,两队人马你追我赶,赛势如火如荼。
观赛席上。
“好姐姐,你可来了.......哎呀呀,你的衣裳上怎的成了这样?”白明阮一手拉着顾熙言的裙子,粉面上满是诧异,
顾熙言气的七窍生烟,“别提了,方才遇见些轻狂的郎君策马而过,差点践踏到人不说。把我新制的裙子糟蹋成了这般!连个道歉也没有,竟然还......”
顾熙言话音一顿。
白明阮疑惑,“竟然还什么?”
竟然还拿丝帕调戏她。
顾熙言咽下心头怒火,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你可有带换洗的衣裳?听说一会儿太后娘娘要亲临马球场观礼台,我这衣裳难免失礼。”
白明阮一拍手,笑道,“我今日刚巧带了一身骑装应景,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