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练,北方武林的邢明觉你可认识?”
“不认识。”
李长生摇了摇头。
“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北方武林的代表人物,和我一样是一名宗师境武者,在素州开了一家武馆,也是我的好朋友,昨天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他说输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上,难道在素州除了李教练以外,还有另一位年轻高手?”
“你难道说的是昨天在酒店和我动手的那个人……”
李长生想了想,既是宗师境实力,又和白鹤年描述差不多,昨天那个中年人就很符合条件。
“正是!果然是输给了李先生!”
白鹤年叹了一口气。
亏他昨天听到邢明觉提到李长生的时候,心中还颇为不服气,今天才知道老友话里并无夸大。
只可惜,昨日邢明觉与李长生动手以后,武道境界便有精进,可白鹤年却有的只有感慨。
果然武道机缘各不相同,同样的经历,有些人能够有所领悟,而有些人则毫无所获。
就在李长生在素州参加王东生的婚礼的时候,位于京城郊外大山上的别墅里面,李长生布下的护山大阵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一个身穿白衫的老者站在山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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