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龙没有理会忽然沉默的少年，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道：
“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失去了戒备。”
“别让我以为之前花时间，却教了头猪。”
红龙淡淡说道，转过身去，缓步离开了茶楼。
“十天时间，提他的人头来见我。”
“嗯。”
叶霄如往常般应了一声，却是仍低着头，嘴角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他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却在红龙下句话响起之时倏然松开。
“你要是笑，那就一直笑。记住，你脸上做出的任何表情都是为了帮助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笑。你心里自己清楚。”
“我再教你最后一遍，如果你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戴上面具吧。”
红龙冷酷说道。但他的手却下意识地抚过自己侧脸上的面具，唯一露出的那只眸中阴沉沉地，仿佛蕴含着狂风暴雨。他没有再回头，所以也就没有看到叶霄缓缓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如既往的阳光爽朗。
“我明白，师父。”
他轻轻说道。留下两块下品灵石之后便身子一翻，自行离开了茶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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