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给你上药。”腻腻歪歪的吃过蛋糕之后,抱着她重新坐回病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拆着那缠在大腿上的纱布,“还疼吗?”
摇头,“不是很疼了,你看都已经结痂了。大川,你说咱俩算是什么呢?有祸同当啊?”
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药水,擦完之后,没再给她重新缠上纱布,看着那一大片结着痂的伤,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宝贝儿,以后有祸老公当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认真的说道。
美丽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一眨不眨,然后弯唇一笑:“大川,你说你傻不傻的啊,你就不能说‘以后不会有祸了’,为什么就非得说句‘有祸你当着呢’?你就这么希望祸不断啊?我可不想了,你一次,我一次就足够了。哎,你伤口还疼吗?这几天没做剧烈动运吧?”
江太太问的是很认真,很正经的剧烈运动。但是听到流、氓先生的耳朵里,可不就是直接的变味扭曲了吗?
只见流、氓先生勾唇一笑,露出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宝贝儿,剧烈运动真心不敢,怕伤着你。伤着你,老公心疼。”
江太太:“……!”
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
行,算她多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