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他又有些烦躁,火气正盛秦茂就来了,真是恰到好处。
秦茂自知有错,回去换了衣服才敢来见秦熠明,就耽搁了点时间,不成想撞刀尖上了。见秦熠明这样,他头都不大敢抬,更别提说话了。
他家少爷自小便是这样,外人看来文雅自持,日常相处也平易近人,很少对着下人发火。不过他一旦不高兴了便是个能六亲不认的,但任谁也说不准哪个点会惹他生气,秦茂跟了他这么多年愣是没琢磨出个一二三来。
“少爷,我……我身上臭,换了个衣服才来了。”没有路数的时候就老老实实说真话,这是秦茂唯一的应对方法。
秦熠明似乎又不生气了一样,伸手指着凳子示意他坐下。
二人聊完了生意的事,气氛已然缓和下来了,秦熠明见秦茂不再哆嗦了,便开口问他这几日所为何事。
秦茂忽的红了脸,“南边来信了……”
“不是前几日就来了吗?管家还写了一封给你,叫你好生料理家务,你却弄成这副模样,呵。”秦熠明嘲讽秦茂是自小练出来的本事。
秦茂觉得更难为情了,低下头说:“是……是玉月写的。”
秦熠明把玩着桌案上放的镇纸石心不在焉的说:“玉月不是没有来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