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就可以,哪里不合规矩了?在这秦府里,你就是我的规矩。”
秦熠明看着玉笙,他眼里像有一片温柔的海,明亮又广阔,让玉笙沦陷进去,怎么都不想出来了。
那顿饭吃了以后,秦熠明再往偏院用膳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有几次他甚至带了书来,整日的待在偏院里。他待着,就不许玉笙整日饮酒作乐,时常抱着人安安静静的看书,手却不经意似的到处乱摸,玉笙不乐意的时候又温言软语的哄着玉笙。
偏院的吃穿用度也都朝着秦府少夫人的规格来办了,虽体面的很,却仍旧是没名没分的。
可玉笙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能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他从没有奢求过别的,没有想过,就不会觉得失望落寞,就会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玉笙一边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收买,一边又不顾一切的沉溺在秦熠明的温柔里。
他在的时候,他满心欢喜,他不在的时候,他又盼着他来。
那时的玉笙,真的以为这样的日子能过一辈子。
春来,秦熠明又要出门了。
此去不远,约莫七八日便能归来。但须翻山越岭,他不舍得玉笙吃这颠簸的苦,便承诺玉笙下次去南方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