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雾气浓重,光线黯淡,但仍能模糊的看见在他刚刚躺过的位置,残留着一个暗红色的阵法。
这阵法看着极为古怪,既不是方的也不是圆的,而是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线状,笔直的纵横交错着,就像是被某种野兽的爪子给刨出来的血痕一样。
男孩抱着手中的典籍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么说……你真的不是云哥哥?那云哥哥了?云哥哥去哪儿了?”
闻瑕迩摸了摸现在这具身体胸膛上的伤口,嘶了一声,“这身上是被阴川里的怨魂咬出的伤,你那个云哥哥的生魂现下应该已经被那些怨魂给吃的一干二净,死透了。”
男孩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闻瑕迩,半晌后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骗人……云哥哥,云哥哥他他不会死的……你就是云哥哥对不对?你在同我说笑对不对?”
闻瑕迩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头也不抬的道:“你若觉得我是那便是吧。”
男孩在原地愣了愣,突然背过身向阴川河畔的方向冲了过去,到了岸边跪坐下来,伸长了脖子看着河面,“云哥哥云哥哥!你还活着对不对?你回答我一声啊云哥哥!你是不是还活着……”
浑浊的河面上,平静无波仿若一滩死水,偶有几道黑色的影子从河里